发布时间:2025-07-05 07:17:20 阅读: 65次
苗煒大學畢業後,在北京第二外國語學院工作了一段時間,不久便到了三聯。在那裏,他最大的收獲便是得以翻閱《時代周刊》、《紐約時報》等著名刊物,這使他大開眼界。
“有時候我們會認識到,跟計算機係,或是法律係、經濟係的學生相比,我們沒有學到什麽係統性的知識,畢業後找不到理想的工作也很正常,”苗煒說,“但是千萬不要自我放棄,學習人文學科的作用是長久的,會逐漸在將來的很長一段時間裏體現出來。”通過解讀《紐約時報》上的一篇文章,他認識到,學習人文學科,可以提高讀寫能力,精通情感語言,“這些於人生無疑是重要的才能”。
1994年,苗煒經老師推薦到了《中國足球報》寫短評專欄。就這樣,沒想到他在畢業時所期待的“巨大成就”,短短兩年即得到實現。而在一次與前輩的見麵中,他領悟到了寫作須“心中有我,眼底無他”的真諦,這一教誨在此後十幾年的寫作中一直指導著他。
自踏上工作崗位後,苗煒職業生涯的“連續性觀念”便也開始產生作用。他說:“開始工作一段時間你會遇到不少需要應付的事,過個三五年也許會困惑自己都忙碌了什麽,這就需要連續性的觀念來支撐。”
1996年到2008年,是他堅持“連續性”的一段曆程。他創辦了“生活圓桌”和“個人問題”兩個生活周刊的名牌欄目。他也編輯“聲音”欄目,至今15年,收錄將近10000條名人言論。
在國外,他有在渥太華二手圖書館關於媒體書籍的疑問,有在西班牙遇到自己兒時足球偶像的喜悅,有在劍橋校慶采訪時對校園環境的讚歎,有在約翰內斯堡種族隔離博物館的思考……每段曆程、每個故事,就這樣構成他的人生軌跡。
朱偉說苗煒
我一直覺得,苗煒身上有很典型的90年代文學趣味烙印,在美國作家中他喜歡馬克・吐溫與海明威,東歐作家中喜歡恰佩克與米蘭・昆德拉,他喜歡簡單中機智的俏皮,不喜歡那種閱讀起來累贅的沉重。由此,“好玩”成了趣味的一個代言詞。俏皮與幽默,原是中國文學中稀缺的東西。
1、它本身就是一份時間的禮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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